汾河湾

更新时间:2024-06-22 07:58

《汾河湾》又名《丁山打雁》《打雁进窑》《仁贵打雁》,京剧传统剧目。取材于《说唐征东全传》第四十一回。见《京剧汇编》第八十七集及《戏考》《戏典》《京戏考》《修订平剧选》《戏学指南》《戏学汇考》《平剧汇刊》《新戏典》《名伶京戏大观》《京剧从刊》等刊本。程砚秋曾编演此剧,名为《柳迎春》。除京剧外,滇剧有《打雁进窑》,川剧、湘剧、微剧、汉剧、秦腔、河北梆子、豫剧、晋剧等剧种均有此剧目。不同版本中薛仁贵妻名亦有所不同。

剧情简介

唐代薛仁贵投军多年杳无音信,其妻柳迎春与子薛丁山相依为命,其子每日打雁维持生计。十八年后,薛仁贵立功受爵,被封为平辽王。一日,他返乡祭祖探妻,行至汾河湾时,见一少年一箭射中双雁,惊其箭法,心中赞赏,欲带其回朝。忽然猛虎突至,薛仁贵恐虎伤及少年,急向老虎发出袖箭,不慎失手误伤少年,少年又被猛虎衔去。薛仁贵仓皇来到寒窑,夫妻团聚。忽见床下有男鞋,薛仁贵怀疑其妻行为不轨,柳迎春也乘机戏弄薛仁贵,见其恼怒方告知是丁山儿所穿。薛仁贵大惊,方知误射少年便是自己的孩子,夫妻悲伤不已,同去汾河湾寻找。

作品选段

演出代表

角色人物

戏曲表现

服饰行头

柳迎春在《汾河湾》中梳大头,戴线尾子、银锭头面,系湖色绸子打头,穿青素蓝边褶子,下穿白素裙、浅素彩裤,足穿白袜子、彩鞋,后加系饭单、白素腰巾。薛仁贵头戴鞑帽,身穿马褂、白素箭衣、苫肩,挎宝剑。

图片从左至右:①梅兰芳饰柳迎春,王凤卿饰薛仁贵;②高庆奎饰薛仁贵,王幼卿饰柳迎春。

唱念做打

《汾河湾》是一出生旦对儿戏。整个戏的特点是唱、念、做并重,其中,又尤以念白和表演为重。全剧唱腔并不多,柳迎春主要有两段唱腔,分别是一段【西皮原板 】“儿的父投军无音信”和一段【西皮导板】转【慢板】“娇儿打雁无音信”。薛仁贵在进窑前有【西皮导板】转【原板】“家住绛州县龙门”后转【流水】“在破瓦寒窑暂存身”的唱腔,用来叙述他从军的经历。虽然唱腔都依然是传统老腔,但是经过对演唱劲头和节奏上的不同处理,使流派的风格和特色得以体现。

《汾河湾》的剧情是先喜后悲,前面讲述薛仁贵与柳迎春的久别重逢,通过二人诙谐风趣的对话来表现夫妻相见的喜悦心情。在夫妻间出现矛盾时,比如,进窑前的薛仁贵对柳迎春的调戏,薛仁贵进窑后发现男子的鞋,对柳迎春产生了误会,一个是真恼火,一个是故意激火,又形成了柳迎春戏弄薛仁贵。这些场景基本上都是通过念白来表现的。剧中的念白主要采用对话、短句的形式,需要通过对韵白的不同处理,将人物不同的语气、不同的反应、不同的情绪变化表现得既生活化又具真实感,同时,每句韵白都念得韵味醇厚。

薛仁贵从落难的穷汉,婚后投了军,立功封爵,是一个武将。所以演这个戏的老生,不问有否武功底子,必须体会薛仁贵是个武将,在演出形象上,不可做得太文绉绉地,譬如见丁山打雁鱼时的勒马观看等身段不要做得过软;闹窑的时候,仁贵拔剑砍柳迎春,不过是因见鞋起疑,爱情上的妒火一发而不可避,并不真的要杀柳迎春,否则以他一个大将,柳迎春岂是躲闪得了的。这里,演者必须强调“气”的一方面,而不是“凶”的一方面。

柳迎春是一个富贵家庭的小姐,她能破除贫富阶级的观点,嫁给穷汉薛仁贵,又能在寒密苦守十八年之久,在封建社会里,实在是极难得的。柳迎春在京剧里是穿素褶子的青衣旦,要端庄而不板滞,流利而不轻。抖袖必须非常自然,从人物性格出发,切不可为抖袖而抖袖。和丁山问答的时候,要体会母子相依为命的那种感,才能身入生活之中;出窑、进窑的身段切忌拖泥带水,在唱“没奈何我只得把密门来进”这一句【摇板】时,是边唱边先翻右袖按腹部走至中台口,蹲身,左手扶窑门进窑,再关窑门。在跨步进窑转身之间,全靠腰腿功力,左足跨动,右足踵着地旋转,这是用“鸥子翻身”的脚踵功夫,这样上身才不致摇晃;唱完“等候姣儿打雁回”这句【摇板】后,在小锣抽头声中,从中台口旋身,双手先后绕袖背后缓步下场,这是表示剧中人比较闲逸但又存在无可奈何的情绪。背手的部位必须在腰部以上,两手要随着台步上下移动还有一个门,两手要用佛手式曲腕向外指尖撑着外罩着的水袖,才不致两袖瘪瘪地垂在背后。

《汾河湾》和《武家坡》生、旦站的位置不同,因此柳迎春答仁贵问路等话时是用左手向外指的多。薛仁贵虽是贫苦出身,但后来立功封爵,养尊处优,生活上已不习惯于艰苦,如回窑后对白开水和鱼羹那种厌恶的神色,活画出一个得意忘本的人来,和在寒窑熬十八年的柳迎春对比,正是一个最大的讽刺。这是当初这个剧本写得精彩的地方,但人们多忽略了。所以要注意柳迎春两次对仁贵说“不用也罢”的细节,不要以为是无关紧要而随便照念就过去了。——“忙将鱼羹在手递与郎你尝尝新”这两句【摇板】中的“尝尝新”,宜用小腔演唱,操琴者必须伴随得抑扬紧凑,才能相得益彰;“我好做一个夫人”的回龙腔,左右翻袖、抖袖,表示柳迎春的内心喜悦,但要顾到身份,不要舞得过火。

剧目赏析

《汾河湾》可以称得上是骨子老戏——最能代表一个剧种、一个流派风格的当家好戏,历经百年检验的老戏,戏曲演员必会的开蒙戏,这样的戏,既存留经典“风骨”,又是好到了“骨子”里的戏。该剧目是一出典型的命运悲剧,其中的悬念与冲突,又杂糅着层次丰富的情感变化。(江苏卫视-荔枝网评)

艺术深邃高超,舞蹈优美,表情细腻,节奏和谐。(《人民日报》海外版评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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