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公金匮

更新时间:2023-12-26 22:13

《太公金匮》,作者姜太公。是中国古代先秦时期著名的典籍《太公》的要言部分。与《太公阴谋》、《太公兵法》,合称《太公》。西汉国家藏书目录《汉书·艺文志》曾有著录日:“《太公》237篇,《谋》81篇,《言》71篇,《兵》85篇。”班固注“吕望为周师尚父,本有道者。”清沈钦韩说:《谋》者即太公之《阴谋》,《言》者即太公之《金匮》,《兵》者即《太公兵法》。(严可均案),《阴符》谓阴符之谋。《战国策》“苏秦得《太公阴符》之谋”,《史记》作“周书《阴符》”,盖即《汉志》之《太公谋》八十一篇矣。云“周书”者,周时史官纪述,犹《六韬》称周史。诸引周书《阴符》,或但称“周书”,验知非《逸周书》。

简介

《战国策》卷22《魏策一》:“苏子引《周书》曰:‘绵绵不绝,缦缦奈何?毫毛不拔,将成斧柯。前虑不定,后有大患,将奈之何?’”苏子即苏秦,这里的《周书》指的就是《太公金匮》或《太公阴谋》。《开元占经》卷6、卷11引《尚书金匮》,据姚振宗《隋书经籍志考证·太公金匮》引严可均曰:“疑即《太公金匮》异名。”《战国策》卷3《秦策》:“(苏秦)得太公阴符之谋,伏而诵之,简练以为揣摩。”“太公阴符之谋”,《史记·苏秦列传》作“周书阴符”。《庄子·徐无鬼》释文引司马彪、崔撰曰:“《金版》、《六弢》皆《周书》篇名。”《银雀山汉墓竹简》也认为:“太公之书,古亦称周书”,并举证曰:“敦煌写本《六韬》残卷中有《周志廿八国》一篇,文字与《周书·史记》略同。古书所引《周书》之文,亦颇有与太公之《六韬》、《阴谋》、《金匮》诸书相出入者(参看严可均《全上古三代文》卷七)。《吕氏春秋》所谓‘周书’也即指太公之书。”(严可均案,《阴符》谓阴符之谋。《战国策》“苏秦得《太公阴符》之谋”,《史记》作“周书《阴符》”,盖即《汉志》之《太公谋》八十一篇矣。云“周书”者,周时史官纪述,犹《六韬》称周史。诸引周书《阴符》,或但称“周书”,验知非《逸周书》。录附太公之末,与《六韬》、《阴谋》、《金匮》互出入,不嫌复见也。)

《太公金匮》,《隋书·经籍志》、《意林》、《旧唐书·经籍志》、《通志略》均载2卷。

《太公阴谋》,《隋书·经籍志》:“《太公阴谋》一卷(梁六卷。梁又有《太公阴谋》三卷,魏武帝解)。”《旧唐书·经籍志》、《新唐书·艺文志》3卷,《通志·艺文略》:“《太公阴谋》一卷,又三卷(魏武帝注)。”

明确著录《太公金匮》、《太公阴谋》虽最早见于《隋书·经籍志》,但实际上《七略》、《汉书·艺文志》中就有。《汉书·艺文志》之“兵书略·兵权谋”:“兵权谋十三家,二百五十九篇。”小注曰:“省《伊尹》、《太公》、《管子》、《孙卿子》、《鹖冠子》、《苏子》、《蒯通》、《陆贾》,《淮南王》二百五十九种,出《司马法》入礼也。”西汉国家藏书目录《汉书·艺文志》之“诸子略”:“《太公》二百三十七篇。(吕望为周师尚父,本有道者。或有近世又以为太公术者所增加也。)《谋》八十一篇,《言》七十一篇,《兵》八十五篇。”清沈钦韩说:《谋》者即太公之《阴谋》,《言》者即太公之《金匮》,《兵》者即《太公兵法》。

汉书·艺文志》之“兵权谋”下注“省《太公》”,则“兵权谋”中部分内容出自《七略》所录之《太公》殆无疑问。顾实曰:“如本志《太公谋》八十一篇,《兵》八十五篇,今本《管子·兵法》、《参患》,《荀子·议兵》、《淮南·兵略》等篇之类,皆当在此二百五十九篇中。”前贤已经证明,《汉书·艺文志》著录的《谋》就是《阴谋》,也就是《太公阴谋》,《言》就是《太公金匮》,《兵》就是《太公兵法》或称《六韬》、《太公六韬》。

钱大昭曰:“《谋》、《言》、《兵》,就二百三七十篇而言,《太公》其总名也。”沉钦韩曰:“《谋》者即太公之《阴谋》,《言》者即《太公》之《金匮》,凡善言书诸金版。《大戴记·践祚篇》、《吕览》、《新书》、《淮南》、《说苑》所称皆是。《兵》者即《太公兵法》,《说苑·指武篇》引《太公兵法》。”顾实曰[xxiv]:“《隋》、《唐志》、《通志》著录《太公书》多种,《通考》仅馀《六韬》而已,《庄子》称《金版六弢》,《淮南子》亦言《金縢豹韬》。”

汉书·艺文志》之“诸子略·儒家”中另有“《周史六弢》六篇”,小注:“惠、襄之间,或曰显王时,或曰孔子问焉。”颜师古以为“即今之《六韬》也。”《四库》馆臣不以为然,认为这是两种书[xxv]。清沈涛《铜熨斗斋随笔》证明《汉志》“六弢”当是“大弢”,《庄子·则阳》中仲尼问于太史大弢即是此人,“今之《六韬》当在《太公》二百三十七篇之内。”姚振宗《隋书经籍志考证》以为“此证极精覈。”

可见,《太公金匮》、《太公阴谋》、《太公兵法》或是《六韬》都出自《太公》。

《史记·齐太公世家》:“周西伯昌之脱羑里,归与吕尚阴谋修德以倾商政,其事多兵权与奇计,故后世之言兵及周之阴权皆宗太公为本谋。”《困学记闻》卷11并引叶梦得说曰:“其说盖出《六韬》。”宋戴埴《鼠璞》卷下:“至谓文王与太公阴谋以倾商政,其事多兵权奇计,然《汉书·艺文志》注谓:‘吕望为周尚父,本有道者,或有近世以太公术者所增加。’汉时已尝疑之,今反使右科习为正经可耶?”宋何薳《春渚纪闻》卷5《古书托名》:“先君言《六韬》非太公所作,内有考证处。”明胡应麟《四部正讹》中:“考《汉志》有《六弢》,初不云出太公,盖其书亡于东汉之末,魏晋下谈兵之士,掇拾剩馀为此,即《隋志》《六韬》也。”

《史记·留侯世家》述张良得圯上老父赠书,“视其书乃《太公兵法》。”前引《战国策·秦策》,则更记苏秦得“太公阴符之谋”。把《太公》看成是楚汉之际乃至汉代的著作似乎保守了些,历史上就有学者根据《六韬》内容判定它是战国著作。

宋叶适《习学记言》卷46《六韬》:“其言避正殿,乃战国后事,固当后于孙子。”《困学纪闻》卷5:“古以车战。春秋时郑晋有徒兵,而骑兵盖始于战国之初,曲礼前有车骑,《六韬》言骑战,其书当出于周末。”

1972年,山东临沂银雀山西汉墓中出土竹简有部分内容与今本《六韬》基本一致的太公书竹简,被认为就是《六韬》。银雀山《六韬》共14组,可分3类。1-7组为第1类,见于传本《六韬》者,《文韬》4组,《武韬》3组。8-13组为第2类,均为《群书治要》、《通典》、《太平御览》等书曾加称引而为传本所无的佚文。14组为第3类,是一些零散残简,其简式、字体与第1、第2类相似,简文又提及文王或太公望,据此当属简本《六韬》。1973年,河北定县八角廊40号西汉墓中,也发现部分竹简上许多有文王、武王问,太公曰的字样,或与今《六韬》内容相同或近似,尤其是简文的字体和其他简文不同,书体逊于同出的其他几种简文,易于区别。这些简早期被称名为《太公》,后定名为《六韬》。《文物》2001年第5期公布了这批简的释文。定州汉简中根据汉简的简型、内容和字体等被确认为属《六韬》的竹简共有144枚,计1402个字,简文《六韬》共发现篇题十三个。

银雀山两座汉墓,从出土的钱币和2号墓中出土的《元光元年历谱》推定,1号墓的下葬年代在西元前140~前118年之间,2号墓下葬年代在前134~前118年之间。银雀山汉墓竹简的抄写年代应早于墓葬年代。银雀山竹简字体属早期隶书,当是西汉文、景至武帝初期书写成的。定州八角廊40号汉墓,墓主人为中山怀王刘修,刘修死于西元前55年,则定州简《六韬》的成书年代肯定早于此时。银雀山和定州简还表明,《六韬》在西汉初年就广泛传播,其成书时间当然更早。银雀山《六韬》文字不避汉帝之讳,如汉高祖刘邦的“邦”字,汉文帝刘恒的“恒”字,等,定州简《六韬》也不避汉文帝刘恒的“恒”字,也证明《六韬》成书时代在汉之前。

定州简《六韬》中提到了御者“王良”,王良是春秋时晋国之善御马者,在《孟子·滕文公下》、《荀子·王霸》中均有提及,应在春秋前期以前。

陶宪曾评《汉书·艺文志》曰:“省《伊尹》、《太公》、《管子》、《孙卿子》、《鹖冠子》、《苏子》、《蒯通》、《陆贾》,《淮南王》二百五十九篇重者,盖《七略》中《伊尹》以下九篇,其书全收入儒、道、纵横、杂各家,又择其中之言兵权谋者,重入于此,共得二百五十九篇。”笔者昔有一说曰:先秦无兵家。战国时期,战争是各种国家政治思想学说的主题内容,儒、道、墨等家都各有兵书,《六韬》或《太公兵法》无疑就是《太公》的兵书部分。《太公》著作托文王、武王与太公问答,太公吕望是周人灭商战争的军事指挥者,封于齐国,故《太公》著作出于齐国。《太公》是战国时期齐国的著作。

《太公金匮》本《金人铭》中太公吕望还引了黄帝说,李零先生以为黄帝书“分布范围主要是集中于数术、方技类的实用书,以及数术之学在兵学中的分支即兵阴阳;见于诸子,则主要是阴阳、道两家及其小说杂记。”黄帝书中有“黄帝战蚩尤”之类数术书、“黄帝素女问”之类方技书,《太公阴谋》、《太公金匮》则是名贤讲治国用兵的阴谋书。

总之,《太公金匮》、《太公阴谋》、《太公兵法》或《六韬》都是《太公》的内容,《太公》是战国中后期齐国的著作。

原文

〔〈开元占经.三〉〕唐帝(尧)克有苗,问人曰:「吾闻有苗时天雨血沾衣,有此妖乎?」人曰:「非妖也。有苗诛谏者,尊无功,退有能,遇人如雠,故亡耳。」〔〈开元占经.六〉〕三苗时有日斗。

〔《太平御览》四〕三苗之时,三月不见日。

〔《艺文类聚》三,《太平御览》二十七又七十二,〈路史.后纪十四〉〕夏之时,有岑山之水,桀当以十月发民凿山穿陵通于河,民谏曰:「孟冬凿山穿陵,是泄天气发地之藏。天子失道,后必有败。」桀杀之。(案《路史》引作「桀以为妖言杀之。」)期年,岑山一旦崩为大泽,水深九尺,山覆于谷,上反居下。(案《路史》引有「水深」以下十二字,又有 老谏而役之一句。)汤率诸侯伐之。

〔《艺文类聚》三,《太平御览》二十一又八百三十二,《事类赋》注四〕纣常以六月猎于西土,发民逐禽。民谏曰:「今六月,天务覆施,地务长养。今盛夏发民逐禽,而元元命悬于野。君残一日之苗,而民百日不食。天子失道,后必无福。」纣以妖言而诛之。后数月,天暴风雨,发屋折木。

〔《太平御览》六百四十二〕文王问太公曰:「天下失道,忠谏者死。予子伯邑考为王仆玉,无故烹之;囚予于羑里以其羹歠(音啜,饮也)予。」〔《太平御览》三百三十六〕兵器可以守国,耒耜是其弓弩,锄杷是其矛戟,簦笠是其兜鍪镰斧是其攻具。

〔《太平御览》三百三十九〕武王曰:「五帝之时,无守战之具,国存者何?」太公曰:「守战之具,皆在民间。耒耜者是其弓弩也,锄爬者是其矛戟也,簦笠者是其兜鍪也,镰斧者是其攻战之具也,鸡狗者是其钲鼓也。」〔《北堂书钞》八十七,《艺文类聚》八十八,《太平御览》五百三十二,《事类赋》注二十五〕武王问太公曰:「天下精神甚众,案《艺文类聚》、《事类赋》注引「精神」作「神来」,《北堂书钞》引「众」作「 」(简体)。〕恐后复有试予者也。何以待之?」师尚父曰:「请树槐于王门内,王路之右起西社筑垣墙,(案《北堂书钞》引作「策垣坛」。)祭以酒脯,食以牺牲,尊之曰社。」客有非常,先与之语,乃命太公祝社曰:客有益者入,无益者距(之)。(案《北堂书钞》引作「如社曰如山客敕,享有益者。拒字疑有伪,《艺文类聚》引与《太平御览》同。)岁告以水旱,与其风雨,泽流悉行,除民所苦也。

〔〈后汉书.光武纪〉注,《意林》一,《艺文类聚》二十,〈文选.张茂先.女史箴〉注,《太平御览》四百三十,又四百五十九,又五百九十三。〕武王问师尚父曰:「五帝之戒,可得闻乎?」师尚父曰(案《意林》引作「太公曰」。):「黄帝云:予在民上,摇摇恐夕不至朝,故金人三缄其口,慎言语也。

尧居民上,振振如临深渊。(案《后汉书》注引作「黄帝居人上,惴惴若临深渊。」)舜居民上,兢兢如履薄冰。禹居民上,栗栗(音栗)如不满日。(案《意林》引作「如恐不满」。)汤居民上,翼翼惧不敢息。吾闻道自微而生,祸自微而成,慎终与始,完如金城。敬胜怠则吉,义胜欲则昌。日慎一日,寿终无殃。」〔《太平御览》五百九十〕武王曰:「吾随师尚父之言,因为慎。书铭随身自诫,其冠铭宠以着首,将身不正,遗为德咎。书履曰:行必虑正,无怀侥幸。书剑曰:当以服兵,而行道德;行则福,废则覆。(案《太平御览》四百三引作「德行则福,德废则覆。」,《北堂书钞》一百二十二引与此同。)书镜曰:以镜自照,则知吉凶。书车曰:自致者急,载人者缓;取欲无度,自致而反。」〔〈后汉书.崔骃传〉注〕武王曰:「吾欲造起居之诫,随之以身。几之书曰:安无忘危,有无忘亡,孰惟二者必后无凶。杖之书曰:辅人无苟,扶人无咎。」〔《太平御览》一百八十三〕门之书曰:敬遇宾客,贵贱无二

〔《太平御览》一百八十四〕户之书曰:出畏之,人惧之也。

〔《太平御览》一百八十八〕牖之书曰:窥望审,且念所得,可思所忘。

〔《太平御览》一百八十四〕钥之书曰:昏慎守,深察讹也。

〔《初学记》二十一,《艺文类聚》五十八,《太平御览》六百五,《事类赋》注十五〕研之书曰:石墨相着,(案《事类赋》注引下有「而黑」二字。)邪心谗言无得污白。

〔《意林》一〕书锋:忍之须臾,乃全汝躯。

〔《意林》一〕书刀:刀利皑皑,无为汝开。

〔《意林》一〕书井:源泉滑滑(汩汩),连旱则绝;取事有常,赋敛有节。

〔《北堂书钞》一百二十五,案文有脱伪〕弩之戟为翼,弩之书见奔。远行在才者,与任武者也。

〔《太平御览》六百三十三,案《北堂书钞》三十引「赏一人,千万喜」六字。赏一人而千人喜者,赏之;赏二人而万人喜者,赏之;赏三人而三军劝者,赏之。

〔《太平御览》六百四十七〕杀一人而千人恐者,杀之;杀二人而万人动者,杀之;杀三人而军振者,杀之。

〔〈文选.刘孝标.广绝交论〉注〕屈一人之下,伸万人之上。武王曰:请著金版。

〔《意林》〕武王问太公曰:「殷已亡其三人,今可伐乎?」太公曰:「臣闻之:知天者不怨天,知己者不怨人。先谋后事者昌,先事后谋者亡。且天与不取,反受其咎;时至不行,反受其殃。非时而生,是为妄成,故夏条可结,冬冰可释。时难得而易失也。

〔〈后汉书袁绍传〉注,〈文选.陈孔璋.为袁绍檄豫州〉注〕天道无亲,常与善人。今海内陆沈于殷久矣,何乃急于元元哉?

〔《北堂书钞》一百四十四、一百五十二,《初学记》二,《艺文类聚》二,〈文选.雪赋〉注,《开元占经》一百十三,《太平御览》十二、八百五十九、八百八十二,《太平广记》二百九十一,《事类赋》注三〕武王伐纣,都洛邑。(案〈文选.雪赋〉注引下有「未成」二字。)海内神相谓曰:「今周王圣人,得民心乎!当防之,随四时而风雨。(案《北堂书钞》引「海内」以下二十四字,疑有脱伪。)」阴寒雨雪十余日,深丈余。甲子平旦,有五丈夫乘车马,从两骑止门外,欲谒武王。武王将不出见,太公曰:「不可。雪深丈余,而车骑无迹,恐是圣人。」王使太师尚父谢五丈夫曰:「宾幸临之,失不先问,方修法服。」太师尚父乃使人持一器粥,开门而进五车两骑,曰:「王在内,未有出意。(案《太平御览》十二引作「先王大夫在内,方对天子未有出」)」时天寒,故进热粥以御寒,未知长幼从何起?两骑曰:「先进南海君,次东海君,次西海君,次北海君,次河伯、雨师、风伯。」粥毕,使者具以告尚父,尚父谓武王曰:「客可见矣。五车两骑,四海之神与河伯、雨师耳。」王曰:「不知有名乎?」曰:「南海之神曰祝融,东海之神曰勾芒,北海之神曰玄冥,西海之神曰蓐收河伯名为冯夷,(案〈史记.封禅书〉〈正义〉引作「冯修」,〈文选.思玄赋〉旧注引作「河伯姓冯名修」。)雨师名咏,风伯名姨。请使谒者各以其名召之。」武王乃于殿上,谒者于殿下,门外引祝融进,五神皆惊,相视而叹!祝融拜武王曰:「天阴乃远来。」何以告之?皆曰:「天伐殷立周,谨来受命,愿敕风伯、雨师,各使奉其职。」〔《太平御览》十一〕武王师到牧野(今河南省新乡市北),阵未毕而暴风疾雨,雷电幽冥,前后不见,太公曰:「善。雷电者,是吾军动应天也。」〔《太平寰宇记》二十五〕武王伐纣至凤凰陂,韈系解。

〔《艺文类聚》五十九,〈文选.吴季重.荅东阿王书〉注典引注,《太平御览》一百三十九又三百四十九又七百三十九,《事类赋》注十三〕武王伐殷,丁侯不朝。尚父乃画丁侯,三旬射之。丁侯病大剧,使人卜之,祟在周;恐惧,乃遣使者请之于武王,愿举国为臣虏,武王许之。太师尚父乃以甲乙日拔其头箭,丙丁日拔目箭,戊巳日拔腹箭,庚辛日拔股箭,壬癸日拔足箭,谓使曰:「归矣。吾已告诸神,言丁侯前畔义,今已遣人来降,勿复过之。比使者归,子之君所息念矣。」使者辞归,至,丁侯病乃愈。四夷闻之,皆惧,各以其职来贡,越裳氏献白雉,重译而至。

〔《意林》一,《太平御览》三百六十六〕武王平殷,还问太公曰:「今民吏未安,贤者未定,如何?」太公曰:「无故无新,如天如地。得殷之财,与殷之民共之,则商得其贾,农得其田也。一木视则不明,一耳听则不聪,一足步则不行,选贤自代,上下各得其所。」〔《北堂书钞》四十九〕宰相不富国安主,调阴阳,和群臣,乐万民,非吾宰相也。

〔〈文选.刘子骏.移书让太常博士〉注〕夫人可以乐成,难以虑始。

〔〈文选.司马长卿上书谏猎〉注,〈阮元瑜.为曹公作书与孙权〉注〕明者见兆于未萌,智者避危于未形。

〔《初学记》七〕春三月,斗星为天关。战:背天关、向天梁,敌不可当

〔《初学记》七〕冬月,奎星为天关。

〔《太平御览》三百九十。案《御览》引注云《皇览》云:「出《太公金匮》。」,〈路史.后纪〉五云:世谓太公作金人、《太公金匮》,公对武王之言,明黄帝所作。〕金人铭曰:周太庙右阶之前有金人焉三,缄其口,而铭其背曰:我古之慎言人也,戒之焉。毋多言,毋多事。多言多败,多事多害(参见刘向说苑》、《孔子家语.观周》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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